是城墙吗?塞拉法克斯问自己,然后立刻加以否决。他不觉得一场战争打到这种份上还会留下一片城墙。但是,那些线条却又如此清晰,使他忍不住皱紧双眉。

        他跳下侧斗,钢靴落地,惊起一滩尘埃。

        “情况更糟了一些。”迅怒熄火,轻声开口。“我上次来这里时,还能看见一些战斗的火光”

        “你来过皇宫?”

        迅怒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貌似是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塞拉法克斯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到底有多么愚蠢——白疤们出现在哪里都算正常,因此迅怒必然曾和他的兄弟们一起作为快速反应部队驰援皇宫这方面的阵线.

        除非他们的指挥官是个蠢到不能再蠢的人,宁愿在此生死存亡之际强迫巧高里斯人违背他们的天性,然后加以纪律束缚,将这些雄鹰困在战线上打阵地战。

        “总之,你得万事小心,表亲。”迅怒如是说道。“现在,是说再会的时候了——祝你战斗愉快。”

        引擎的声浪再度响起,烟尘因轮胎的转动而高高扬起,白疤高声呼喊起来,以他们家乡的语言发出了战吼。

        其语调和他说高哥特语时所具备的那种高贵文雅截然不同,充斥着大量的喉音,听上去杀气凛然。紧接着是噌的一声,一抹银光一闪即逝,一把弯刀被迅怒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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