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毫无惧色地冲入了黑暗,临走还帮塞拉法克斯吸引了那些可能存在的窥视者的注意力.
然而,直到此刻,塞拉法克斯才想起来,他还未向迅怒介绍自己。
此事勾连起他的记忆,将另一些东西迅速地推出了水面。这还得追溯到乌兰诺大捷宴会上,彼时的他正喝着来自马库拉格的特产葡萄酒,与两名后勤部的官员交谈。
当时或许是帝国内少有的无需在意身份或军衔的时候,每个人都可抒发自我.跳舞,比斗,讲笑话,甚至是当场接吻,然后请求上级见证彼此即将立下的忠贞誓言。
因此,当时才会发生那样的一场谈话,它略显逾越,若是换个场合便一定会招来不小的祸端,可放在那时,却显得合理。
塞拉法克斯还记得那是酒过三巡了,他问那两位官员,哪个阿斯塔特军团最让他们觉得好打交道。
他们已经很醉了,却仍然含糊其辞地表示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然而,尽管如此,他们却可以精确地说出谁最不好打交道——鲁斯的狼群,与察合台的群鹰。
紧接着,他们抱怨了许多和这两个军团在后勤方面的掰扯,以及这到底有多么浪费时间。
有一个官员甚至说,他曾被指派为第五军团的一次战役负责弹药补给,然而白疤们却一次都没找过他,直到战争胜利后的整整一年,他们才把相关报告发到他这里来
而且,还有一点,白疤们很注重礼节。那个官员如是说道。他们虽然神神秘秘,看上去还很像野蛮人,但他们真的很注重这一点,塞拉法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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