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说回正题吧。你现在还是个重伤者,按道理来讲,我应该把你打昏了然后扔回去,但我猜,你是绝对不可能躺下来好好休息的,是吗?”

        扎布瑞尔以无言的沉默作答,比约恩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倒也并不意外。

        “鲁斯是否有告诉你,我们要进行一场驱邪仪式?”

        “是的,他有说。”扎布瑞尔低声回答。“另外.可否得知他现在身处何处?”

        “他回到全父身边了。”

        “.我很抱歉。”

        “没什么可抱歉的,他会回来的,现在来谈谈你站在这儿的原因吧——雄狮死了,你明白吗?”

        扎布瑞尔深吸一口气,这才勉强控制住自己。他沙哑地回答:“我明白。”

        “但他是一名基因原体,是全父的儿子之一,他的命线不可能就这样简单地断在这里”比约恩摇摇头。“好了,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现在把那斗篷扣上,跟我来。”

        话音落下,他大步走出洞窟。寒风呼啸,灰白色的雪花像是某物被焚烧后遗留下来的灰烬般从天而降。

        扎布瑞尔做好了抵抗寒意的准备,却没想到雪花落在面上激起的感觉竟然是灼烧般的疼痛.他愣住了,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