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选择现在就说出真相,或是我们将你交给船长,让水手们对你进行审判——你是个老水手了,拉比休斯,我相信你知道孰轻孰重的。”

        被称作拉比休斯的男人忽然停下了颤抖,几秒钟后,他从手掌中发出了单薄的声音。

        “.好吧,大人,我承认,我杀了那孩子。”

        “怎么杀的?”

        男人放下手掌,汗淋淋的头发下露出的那双眼睛混着野兽一样的瑟缩与凶性——前者源自对阿斯塔特的恐惧,后者则源自他的回忆。

        忽然之间,他平静了下来。

        “惯性。”他轻飘飘地说,吐出一个词语,眼睛却想要越过基乌斯,找到那母亲的脸。“我把她拎了起来,倒提着,握着一条腿用力地砸那管道,直到砸死为止。”

        他说话时显得有些口齿不清,浑浊的口水从几乎萎缩的门牙间吐露,随后他竟然笑了。这笑容让站在母亲身后的那名年轻战士立刻握紧了拳头,但基乌斯依旧平静。

        通过目镜,他如实记录着男人的罪行,显得颇有耐心。

        “原因呢,拉比休斯?”他问。“你为了什么才做出这种事?”

        男人抬头看他一眼,变得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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