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为什么?太吵了呗,大人。我哪知道几个月大的孩子连他妈觉都不肯好好睡?她吵到我了,就这样简单——我说完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哦,对了,我完事以后把她扔进外边的垃圾输送管道了。”
说完,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此前的恐惧完全消失了,只剩下极端的漠视
从那眼神中,基乌斯知道,这男人已经无药可救了。他不会在乎自己未来的命运是死还是做奴隶,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谈话。
下士摇了摇头。
他知道,自己已经对他无计可施了——除非施以酷刑,否则此人不会再流露出半点恐惧,像他这样在帝国海军战舰上服役超过了十年的老水手早已被战争磨灭了大多数的人性。
但是,那母亲没有。
他抬脚,踩断拉比休斯的膝盖,然后碾动两下,在他的痛叫与咒骂声中转过了身,将手里的匕首递给了那位母亲。
后者抢过那把对她而言需要用双手握着的武器,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便朝着老水手扑了上去。血液飞溅,基乌斯带着他小队的新成员走出房间,关上大门、驱散人群,随后开始等待。
短暂却又漫长的数分钟过后,浑身上下都已被血染湿的女人木然地拉开房门,走了出来。她看了基乌斯一眼,将刀扔在他脚下,头也不回地走向了走廊的另一端。
垃圾输送管道的投入口在那里轰隆作响,风声呼啸。
黑暗将她彻底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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