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牧师——五,六,七”
“莱萨尼,你这混蛋。莱萨尼,你这混蛋,莱萨尼,你这混蛋”
乌列尔·文崔斯咽下一口唾沫,竭尽全力地仰起头,想要以此来对抗某种涌起的情绪,但牧师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已经转身走到了他面前,甚至还学着帕萨尼乌斯那样抬起了右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是在忍住笑意吗,文崔斯?”贾德·克劳塞尔轻柔地问。
“报告,不是。”
“那你在干什么?”
“报告,我在思考。”
“思考什么?”
“报告,我在思考——”文崔斯顿了顿。“——您什么时候才会真的打我们一顿。”
“怎么打?就像在训练营里时那样吗?拿着木杖把你们这俩毛躁的小子从军营大门追到受训场?我现在可没那种闲心,乌列尔·文崔斯,毕竟你们也不是孩子了而且,如果再给我加上一个卡托·西卡留斯,我一定会在某天夜里喝个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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