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走了。”男人轻柔地说。“下一个地方在哪?”

        俘虏呆滞地给出一个名字,于是四周景象飞逝而过,他已经错乱的感觉没有帮助他理解他们到底是如何移动的。

        他只知道,自己仿佛活在梦中——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他就从那能够淹死人的血湖旁来到了一个他曾多次造访的地方.

        这里是他平日最喜欢在闲暇时刻前来消遣的私人俱乐部,里面全是他的同类,尽是有权有势之人。

        在这里,他能享受各种外界根本无法想象之事。

        然后又是五分钟。

        短暂的五分钟、无法形容的五分钟.

        鲜血飞溅过他的脸,惨叫和求饶糊住他的眼球,骨头与血肉被切断的声音硬生生地摧毁了他的听力。

        这些过去他曾耳熟能详,甚至在兴致勃发时将其引为某种音乐的声音,如今听来,却是那么恐怖。

        不知不觉间,他竟哭了起来,眼泪滑过脸颊,他痛哭着倒在地上,恳求死亡与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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