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是血地跪在地上,仰头凝视天空。他没有眼睛,但他看得见那片血红;他没有嘴巴,但他必须尖叫。

        他记起来了,把一切都记起来了,却为时已晚了。这不过是无数轮回中的沧海一粟,他曾无数次地想起这些,但他终将忘却.

        镜子在他面前,映出一个没有心的皮囊。

        是我,原来是我.对不起,对不起。

        他最后的一点知觉如是想道。他甚至来不及流泪。

        黑暗袭来,将他吞没,刑具们迫不及待地开始摧毁他。

        几秒钟或数十万年后,所有的这些都被清空了,一个崭新的他步履蹒跚地走在这片虚无之上,看见血红的天空和一面镜子,以及镜中的皮囊。

        “你想要什么?”他恐惧地问。

        皮囊不回答,项圈嘎吱着缩紧,尖刺扭曲地大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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