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不忿,他看向那铁甲巨人,发现后者依旧不为所动。
他战斗起来犹如没有感情可言,一招一式朴实而精准,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甚至不屑于做出欺骗性的动作
若敌人要和他硬碰硬,那他就正面击溃对方;若敌人以灵敏见长、闪转腾挪,那他干脆就站在原地不动,只是冷冷地凝视对方,仿佛一位国王,在欣赏宫廷中小丑的表演。
而他绝对有这种实力去蔑视它们。
没有恶魔是他的对手,一个都没有。所有敢于离开魔潮上前来挑战他的怪物都死了,绝无例外——头颅与躯体一起粉碎、武器和荣耀全部消失。
他就这样杀,一直杀到它们沉默,杀到黑暗中只剩下低沉却愤怒的咆哮,再无任何脚步声响起
而他依旧站在那里,鲜血顺着铁甲向下滑落,面无表情,战锤随意地低垂着。
“继续。”他以命令的口吻对魔潮说道。
佩图拉博看着他,久久不语。
直到好几分钟后,他才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此人的军团呢?他的战士们呢?为何他一直在孤身作战,不见任何支援?
佩图拉博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一步,这一步好像打破了某种规矩,使得空气中弥漫的剧毒变得愈发恐怖——或者说,愈发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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