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回头看,一次都没有。

        内心深处有种力量在支配我,它让我切莫如此。而我虔诚地就像是十五岁那年被我父亲伊万诺夫·黑貂杀掉的那个年轻人一样,敬拜着一股力量,将自己的全身心都交给了它。

        我们就这样狂奔,将世界抛在身后,我眼中现在只剩下我妻子的背影。

        我想起我们结婚那天她的样子,有生以来第一次,我看见她穿上了黑色以外的颜色。

        然后我想起不久前康斯坦丁·瓦尔多的眼神,以及日神之矛在那一瞬迸发的光。

        我眼前出现了其他色彩,有别于那些生动的火焰和漆黑的岩石.第三种颜色,不属于这里的颜色。

        我停下脚步,扔掉盾牌,拔出等离子。我早已气喘如牛,但右手依然稳固。等离子的扳机轻如一根线,在我尚未扣下时就已经急不可耐地颤动起来。

        耀眼的蓝光于枪口处一闪即逝,它擦着赛拉诺·范·德尔莱夫的身影飞过,击中了一个高大的巨人,却只是在他黑金色的胸甲中央留下了一团不起眼的焦黑。

        他抬手抹去它,而我已经捡起盾牌,狂吼起来.

        飞逝而过的灿烂光芒再次从枪膛中爆发,赛拉诺以远比我冷静的姿态举枪便射,枪枪朝着那人的脸孔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