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同了,他把她看得清清楚楚。
那种苍老,把他震得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塔拉莎·尤顿抬起头来,凝视她身边的两位原体,语速缓慢地开口。
“两位大人让我们都走开,不会是为了在这里打上一架吧?”
“怎么会?”白发者哑然失笑,如此反问,巧妙地藏起了他的悲伤。
“不。”佩图拉博说。
“是这样吗?但我看您二位心里大概并不是这样想的。”
“我说了,不。”佩图拉博变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一言不合就要互相撕扯然后尖叫着扭打在一起的孩子吗?”
“什么?不,当然不,大人。”塔拉莎·尤顿轻叹一声。“我岂敢对帝皇的子嗣、行走在我们之间的半神——两位伟大的基因原体——怀揣如此想法?”
基里曼看见,在这句话后,那个更加成熟的佩图拉博的面部肌肉极为明显的抽搐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一步,想将这个苍老的内务尊主护在身后,但他马上意识到这样做根本毫无意义,于是他转而开始期盼那个满头白发的人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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