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失望了,那人完全没有半点担心,甚至还真切地笑了一下。
佩图拉博深吸一口气。
“你的牙尖嘴利有时候真让我头痛。”他说,然后抬起头,看向那白发者。“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吗?”
“从我记事开始就是这样了。”
“那你还真是不幸。”
“彼此彼此吧,兄弟,我听说你的姐姐也是位手段强硬的领袖。”
佩图拉博冷哼一声。
“她是个”他顿了顿,没把话说完,便迅速地转移了话题。“算了,你可以留下,我想他现在不甚清醒的头脑的确需要你来提醒他一二。”
“是吗?那么,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大人。”塔拉莎·尤顿说。“我完全认同马库拉格之主的做法。”
佩图拉博拧起眉。
“为什么?”他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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