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尔沉默着点了点头,本不想再说什么,却还是没忍住。
他怀揣着一点他绝不应该有的希望,轻声问道:“矿工们呢.?”
“死了。”
“一个都没有?”
“是的。”
药剂师抬起手,想要揉揉抽痛的太阳穴,却因那无法收回的闪电爪而生出了莫大的怒火。他抬手,瞪视它们。他从前很宝贝它们,每日都精心维护两次,甚至不让机仆触碰,现在却恨不得把它们拆了。他是如此的愤怒,如此的痛苦于自己的无能为力,以至于他甚至没注意到老渡鸦们已经不再讲话了,而是沉默地凝视他。
阿拉斯托尔·罗夏向他的兄弟们打出一系列手语:要提醒他吗?这种情绪会招来它的注意
格拉夫摇了摇头,以同样沉默的语言回答:不,没这个必要,他不应该知道猛禽的本质,这诅咒应该终结在我们这一代。
第八军团的教官将这场交谈尽收眼底,但不做言语。
他几乎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混在微弱的呼吸中自然而然地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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