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空荡荡的,明显是已经被进行过了人员方面的疏散,只有十名全副武装的鸦卫在船坞的正前方等待。
审判官眨眨眼,抬手按紧宽檐帽,大步走了过去。
现如今,鸦卫们的盔甲涂装以及各类可用作鉴别身份的符号都不像其他战团那样显眼,反倒非常朴素,就连各自所属连队的标识,都只是一个简单的花体数字。
非常的实用主义,但也能够昭示出其中的一处隐藏逻辑:他们并不像大部分阿斯塔特那样在乎荣誉。
但此事其实是在设计之初就被确定下来的一种方便用于操纵和分化他们的手段.
人总是需要一个概念或目的去信仰的,而对于战士们来说,还有什么比荣誉一类事物更好?
把这些冰冷的事藏在心底,卡里尔走上前去,微笑着摘下了宽檐帽。
他并不觉得万年后的鸦卫能在一个照面就认出他,药剂师塞拉尔和那位中士阿尔文都没有,哪怕是后者,也是在听到他自报姓名后才意识到了什么。因此他稍微后退了一步,对那名所属第二连的副官微微鞠了一躬,以表歉意。
“我见过不少审判官,但你恐怕是他们中最奇怪的一个。”副官沙哑地说。
“何出此言?”卡里尔站直身体,略带好奇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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