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缓缓,可隋云期忍了没一刻钟,还是甩着马缰说了话,方才的赌气一分不余。
“您不揭露李谊,可您刚杀了的,是他亲兄弟,您怎知明日圣上案头,不会出一道参您谋杀的奏折?
无论圣上如何厌弃,李让,到底是皇子。谋杀皇子,是死罪。”
须弥冷笑一声,“李谊他既无证据证明李让为我所杀,又无法解释若当真是我,他一个羸弱清君如何能从恶鬼手下逃过一劫。
你以为李谊戴欲加之罪,亦能活至今日,是靠蠢吗?”
“那边查不出您,台首尊,您说主人他……会查出李谊吗?”
半晌,车内才传出已有些沙哑的声音。“一定会。”
隋云期轻轻叹了口气,却还是竭力故作轻快道:“就算他查出李谊,那也未可知您当晚就察觉出是他。只能说李谊狡猾,又怎么能说是您骗了他?”
“他现在就已经知道,我骗了他。”
“……”隋云期顿住,半晌才轻声问:“首尊……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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