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不语,扬手于面前,翻来复去得端详,忽而紧紧攥拳。
一寸寸暴起的血管盘曲着冲上肩头,好似地裂的孔隙。
而雪白的纱布上殷出的,正是无需滚烫的血红岩浆。
“李谊,是从命理上毁不去的东西。
他的性命固易取,可一个堪受香火的活人,死后便会成为一根长满恶锈的钉,钉在人心,钉在千古,钉死你我之流。
那时的他,会比厉鬼更难缠,享阳寿之人再也拔他不出。
唯有毁他立身之本。完璧碎,碧琳裂,高台不再,才是李谊的死法。”
须弥拳松,斑斑血痕,寂寂笑眼。
“在那一天之前,李谊的命,是太多人的身后名。
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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