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即便是最普通的大学,学费也很昂贵。虽然学校中最高会有30%的费用优惠,但即便做了优惠,普通人也是难以承担的。
而且,仔细看去,苏珊娜所穿的衣裙似乎是在尽力地融入女工,但实际上,做工和花色还是有所不同。比如都是黄色的裙子,她的就更倾向于淡黄色,是一种较亮的颜色,和女工们灰扑扑的服装区别开来。而那些服装上的暗纹,也是用了十字穿插绣针法,看上去普通,实则工艺复杂,要昂贵一些,至少价值5个法郎的衣服才能使用。
珍妮特想,苏珊娜的家庭或许不算很有钱,但至少比在座的诸位还是好很多。
苏珊娜解释说:“我学的是兽医专业,本来以为假期可以找一些相关的工作试一试,没想到去了乡下和那些当地兽医相比,我的实操经验太不足了。给小羊扎屁股针,没有扎准,一下子把针头弄断在小羊身体里了。那位兽医大叔托溴先生实在看不下去,他说,‘你们大学的毕业生还不如我们这里5、6岁的小娃娃,他们耳濡目染,早就知道了该如何驯兽、给药,甚至用中空的一些尖锐茎叶注入药物,在没有注射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这么做了。’我听得害臊不已,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做兽医的这块料。所以我想多尝试一下,看究竟我擅长做些什么。刚刚我在流水线上手忙脚乱,给大家造成了不少麻烦,我担心,自己似乎在工厂方面也缺乏价值。”
珍妮特听了连忙安慰她说:“这很正常,没有人第一次上手就能做到最好。通常来说,大家都犯过不少错误。”
另一名女工汨罗点点头:“珍妮特说的没错,我刚来的时候,缝制扣子有一次缝歪了,一天之内,光是报废的件数就达到了五件,是快要被辞退的标准。”
“还有我,我忘记给羊毛衫开洞了,要是我那件衣服真的卖出去,客人就会发现根本没有套头的地方!刚来的时候大家都会这样,慢慢熟练就好了。”
“真的吗?”苏珊娜恢复了一点信心。
“当然。对了,你现在是假期实习?”
“是的,我所在的巴黎圣提斯大学有宗教假期,现在我的同学们正在进行宗教游学,我没有去,就想找份工作来磨练一下自己。这样等到毕业的时候,我就积攒了一些经验,或许可以获得一份不错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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