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锅再次滚沸,他挑出片肥牛放进骆姝面前的油碟里:“尝尝。”
骆姝满怀欣喜握起筷子,食物一进口,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不可控地咳了几下,眼角也活生生逼出几滴生理性眼泪,舌头犹如生了团烈火,一吸气感觉能窜上天灵盖。
全程方轻茁就冷冷地隔岸观火,直到她眼底泛起潋滟一片,抿出个耐人寻味的笑,替她倒了一杯凉茶:“不好吃吗?可惜我精挑细选的一桌子菜,要不我们换一家?”
话落作势就要走人。
“好吃。”骆姝辣得找不到东南西北,正含着凉茶缓解听到他这番掏心掏肺果断咽下委屈,吸了吸鼻子口不对心。
他好心好意地请客吃饭,她绝不能不识好歹。
方轻茁得逞地提了提唇角,以退为进的手段手拿把掐,提起公筷又捞了几块肉片,这次没送进油碟而是送进她碗中:“那多吃一点。”
硬着头皮骆姝又咽下方轻茁夹来的那几块肉,以至于后半程只敢埋头扒白米饭。
锅底即将烧干,服务员来了几次询问是否添汤,都被方轻茁否了,这桌上的菜就没怎么动过。
他环胸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凝着骆姝,如果她细心点,观察到他干净如初的碗碟和多出的第三个空杯,就会意识到这是一桌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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