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口罩。
迎上突如其来的一张俊容,骆姝喜出望外:“方轻茁。”
“你也是一个人吗?出来多久了?”
方轻茁定睛审视她,挺漂亮一嘴怎么说出来的话怪让人不舒服的,他哪会进去过,什么叫出来多久了?
懒得和她浪费口舌解释他为什么会来这,更何况和她也没有叙旧的必要。奔着解决问题而下的车,他言简意赅:“首先,你擅自将机器架在马路边上,我退无可退才压上的,其次我赶时间,报修还是换新,开好发票找我报销。”
听他这意思,纯属她倒霉活该呗,遇见熟人的喜悦感渐渐让现实冲淡:“可我来这就是为了拍素材,相机坏了,没法拍……”
“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方轻茁已经走到车门前,个头比车身还要高一些,听到她这话头不带回地撂下这声回应爬进了驾驶位,油门一轰,又留下一屁股灰和在尾气凌乱默默消化的骆姝。
徒步回到民宿时,黄昏已坠入地平线。骆姝背着修理无果的相机一眼就看见坐在门口小露台惬意吹风的方轻茁,脚边有一只特活跃的胖橘猫,尾巴一扫一扫地轻抚在他裤腿上。
骆姝没什么好脸地从他身边跨过上楼,赶时间就为了撩猫,回来顺道也不愿载她一程还有上次放她鸽子的事她还没算呢。
回了房呆了半个小时她还是没安慰好自己,踩着拖鞋杀下楼。
“方轻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