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愣了愣,沈长异几乎从未在李商陆口中听见夫君两个字,很少,也不是完全没有,除了在李商陆欠别人钱时,会跟对方说“去找我夫君讨钱”外,李商陆口中绝不会出现这两个字。

        李商陆怔忡望着他,声音很轻,“然后呢?”

        对上她懵懂而茫然的神情,沈长异一时无言,好半晌,他才错开目光,淡声道,“我会很少回来,以后不必等我。”

        说罢,见他转身要走,李商陆下意识伸手扯住他的衣袖,心底升起一股无名怒火,语气重下几分,“什么意思?”

        沈长异眼睫低垂,没有看她,只平静地低声重复,“我会很少回来,但每月仍会给你寄钱,缺任何东西尽管写信给我。”

        “呵。”

        李商陆冷笑了声,直勾勾盯着他,缓慢走近他身前,目光寸缕不差的在他身上扫视过,“怎么不干脆写一封休妻书给我,好让你和外面的女子更快活?”

        沈长异微皱了下眉,终于将眸光挪向她,“我没有。”

        李商陆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样子,永远清清白白似的,所有肮脏下流龌龊都与他不沾边,她不相信沈长异真的清白,否则怎会成亲三年从不碰她?

        若非心里装着别人,或是对她不感兴趣,她找不出第三个理由,甚至她觉得前者可能性更大,毕竟他可是在外面受人追捧的宗门上仙,说不定有多少女弟子对他芳心暗许,他怎么能忍住诱惑。

        男人都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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