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没话找话,不就是想同您多谈谈,多知道一些您现在的喜好么?”立春倚着炕边,小心劝谏主子,“这是同您示好,想与您好好做夫妻、好好过日子呢。您这么拿话刺着他,昨晚和下晌那些话不都白说了?”
方盈半坐起来:“你说他刚才问那些废话,是想知道我的喜好?”
“是啊。”立春失笑,“娘子以为呢?问您平日自己呆着做什么,还能有什么别的用意不成?”
“我就是想不通啊,前面突然提起大表哥,我以为……”方盈皱起眉,转头透过窗子往东厢望了一眼,小声问立春,“你看他是不是真信了我昨晚说的话?”
立春点头:“连奴婢都要信了,何况郎君?”
方盈斜她一眼:“你信什么?”
立春好言好语劝道:“奴婢信不信不要紧,要紧的是郎君信了,那此事就是真的,绝不能有假。奴婢见识短浅,但看郎君待邓娘子母女,倒像是个极明白好歹、也极懂得回报的人,此前他不信您,奴婢说句公道话,也不怨他,实在是您也没给过他好脸色。”
方盈:“……”
“昨晚郎君得知您在夫人房里说的那些话,不是立即就转圜了么?还郑重其事给您赔了两次不是,别说郎君的脾气,就是方家官人当初……也未必肯的。”
立春说的当初,自然是指方盈她娘在的时候。她爹在外面,无论面对上官还是同僚,一向都有些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气度,就连对她舅舅那种人,也都好言好语,极少给脸色看,但只要回到家面对妻女,就完全是一副一家之主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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