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给方盈她娘或者是现在的继母赔不是,方盈自己都觉不可能,但是,“我也没指望这个啊!我想顺他的意,以后不管他,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谁想到他自己又变了。”
立春笑道:“那不过是气话。世上哪有那样的事,新婚小夫妻,就各过各的日子?就算您二位都愿意,夫人也不能看着不管,娘子可别忘了,夫人说过,等郡公回府,还要择吉日给您和郎君补合卺礼呢。”
啊,可不是,还有这么一回事呢!方盈烦恼起来,按着额头重又躺倒。
“娘子多看看郎君的好处吧。”立春坐到炕沿儿上,伸手给主子轻轻揉按两边太阳穴,同时柔声劝慰,“就说邓娘子母女,换个人,定是丢给夫人便不管了,好吃好喝、好穿好住,说出去也算报完恩了,哪还想得到下人看不看得起、她们过不过得惯?”
方盈哼道:“便是如此,你也不要以为我能和邓家母女作比。”
“来日方长嘛,您别再总拿话刺着郎君,以您的品格,郎君早晚会喜欢的。”
方盈才不在乎纪延朗喜不喜欢她,只要婆婆李氏喜欢她就够了,但这话跟立春说了,她只会继续啰嗦,就转移话题说:“我还是担心他去找大表哥。”
立春道:“奴婢瞧着,郎君提起此事也没有什么用意,不过是想找个话头与您多谈几句罢了。潘家两位小郎君,奴婢虽也没怎么见过,但原来在方家,偶尔能听见官人的长随说……”
她忽然停住,方盈奇怪,追问道:“说什么?”
立春脸色尴尬,小声道:“歹竹出好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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