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百廉对陆书瑾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先是耐心地解答了她的问题,确认她听明白之后,这才聊起了其他。

        “近日你与萧矜坐在一处,他可有欺负你?”

        陆书瑾摇头,说道:“萧少爷并未传言中那般顽劣,他乐善好施,读书刻苦,慷慨大方,并不难相处。”

        乔百廉听后非常惊讶,“你说的当真是萧矜?我如何不知道他还有这些长处?”

        陆书瑾道:“当然。”

        乐善好施,他拿着一千两的银票去玉花馆散财,想出让姑娘喝一杯酒就给一两银子的狗屎主意,拿钱不当钱。

        读书刻苦,除了乔百廉的课,其他夫子上课时他都捧着那本《俏寡妇的二三事》看得头都不抬一下,下课时还抱怨脖子疼。

        慷慨大方,在得知他的艳书被翻过,且认定是陆书瑾做的之后,他慷慨的表示可以带个十七八本给她。

        算了,最后一条不算,他是发狗颠。

        乔百廉赞许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我听其他夫子说了,萧矜这几日表现确实是好的,定是有你大半的功劳,倒是劳累你了。”

        “不敢称劳累。”陆书瑾说:“学生只做了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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