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可站在厨房,仰头叉腰。
好嘛,他出去吃顿饭,她该做的事情还是一件都没少。
“稍等。”她叹气。
黎可一边泡茶,一边拧开灶火,一个锅忙着煮小馄饨,一个锅在煎牛肉粒,她再手忙脚乱地抱着碗给他弄点蔬菜沙拉。
一抬头,冷不丁看见贺循已经坐在了岛台旁,垂着漆黑冷清的眼,疲倦地捏着眉心,饥肠辘辘地等她开饭。
他又解开了衬衫的一粒纽扣,姿态松散又慵懒随性,尖锐突兀的喉结明显滚动,还有若隐若现的锁骨和清瘦胸膛。
黎可看了几秒。
煮小馄饨的水扑出了锅沿,平底锅的牛肉粒隐隐散发出焦气,黎可急得要命,手里的沙拉碗用力过猛,撒了一大半在地上,她气急败坏,忿忿骂了声靠。
也不知道骂的是谁。
最后贺循坐在岛台吃了一碗小馄饨,还有几块煎牛肉粒和半份蔬菜沙拉,慢条斯理喝了一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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