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挪威的森林》已经完成初稿,村上村树很满意,准备再待一段时间离开希腊。但当他从报纸上看到“余切正在哥伦比亚”的新闻时,巨大的震撼犹如狂风冲击了他,使得他立刻思索起自己的得失起来。
他认为,写的太过于悲哀了。
这里面常常出现“卡夫卡”这种阴郁系的作家,这当然是文艺青年所喜欢的,然而现实中却还有余切这种太阳一般的人物。
他踢球、开枪、打桥牌……他的精力旺盛,有极强的好胜心。
他也是文艺青年所喜欢的。
而且,余切不像是生活在奥匈帝国的上世纪作家卡夫卡,余切是一个曾和他说过话,见过面的异国朋友,是一个活人!而他现在活得渐渐像那些故事里面的人物,这给了村上村树持续性的震撼。
他因此在寄回国的信件中,和自己的编辑谈到:“我应当在中,除了卡夫卡先生,再增加一个代表希望和力量的因素,他确实不常常出现,但应当存在。”
“当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忽然想到这个人说:朋友,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赶紧起来吧!”
编辑当然劝说他别乱搞:“这本就是致郁系的,哪里来的希望和力量?谁又能做这个代表?一个读者熟知,且认可的外国名人作家?”
“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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