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去扫大街，去饭店端盘子。
挣得更少！”
王鹏陪着笑脸道：“你说得对，确实是这样，但是工资低，他们养不起老婆孩子啊。”
方宋冷笑道：“养不了老婆孩子，是他们废物。
有本事的人，养两个老婆，甚至更多。
自己没本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
王鹏苦着脸道：“是，您说得对，是他们废物。
说实在的，进厂打工的，有几个不是废物。
但工资太低，我不好招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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