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跟李明山产生了共情。
他缓缓地道：“别哭了，钱你留着吧。”
他抹了一把眼泪，突然举起手发誓：“
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你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你让我去死，我立刻就去死！”
此刻他忘记了搬运尸体时候的恐惧。
忘记了自己一辈子没有杀过一只鸡。
叶长青想了一下，点点头：“好啊，以后需要收尸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李明山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我这人没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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