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生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背上,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正在往下滴着血。
应该是刚才用酒瓶砸那个刺青男的时候,被碎玻璃划伤的。
当时肾上腺素飙升,根本没感觉到疼。
“多大点事。”李平生满不在乎地说道,准备用衣服随便擦一下。
“不许动!”
余琼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啤酒瓶那么脏,万一感染了怎么办?破伤风你懂不懂?”
“不行,必须去医院!”
她的态度很坚决,不容置喙。
“真不用,我一个大男人,这点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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