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就去找陈冬河!”
林大头走出县医院的大门,只觉得胸口像压了块冰冷的磨盘,沉闷得喘不过气。
贾家那老婆子撒泼打滚,指黑道白的下作本事,彻彻底底的让他见识了一回,也真真让他心里头拔凉。
这老虔婆子,在医院这等救人性命的地方都敢如此放肆,难保不会把那双脏手伸向陈冬河那边。
明天可是陈冬河娶小雪的大喜日子!
多少年的盼头,要是被这混账事儿搅了局,恶心一辈子都不够。
他得去给陈冬河提个醒!
今儿个晚上,无论如何不能让贾老虔婆和她闺女得了逞!
回到家里那冷飕飕的小屋,林大头躺在硬炕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似的。
脑海里转着陈冬河平日对他的种种情义,那份新婚贺礼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轻了。
他摸黑爬起身,翻开了压在炕柜最里头的小木匣,摸索了半晌,手指最终停在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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