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就精神世界的贫瘠上来讲,它竟有些类似于八十年代早期的中国内地。
《百年孤独》在哥伦比亚这个地方卖了数百万,考虑到人口比例,相当于某一本,在中国卖了一两亿本!
“我相信聂鲁达先生,一定不是个伤心而死的诗人,他不会那么脆弱。余先生,我看了你的《潜伏》,余则成有三个老婆!这三个老婆,又分别在不同的时间里离开了他,但他始终没有放弃自己的生命,无论怎么大的悲痛,都没有压垮他!”
这是卡洛斯对余切说的话。
对啊!
余切忽然反应过来,在中哥文化交流中,他的《潜伏》被翻译成西语在拉美世界销售,一些人看了他的后,对革命者这个形象有了新的认识。
革命者是隐忍坚强的,聂鲁达作为享誉世界的大文豪,早期党员,他怎么可能伤心到当即去世?
余切的创作欲空前高涨,他接连发了数篇研究稿。并且在拉美作家的定期聚会中,不断游说,宣扬他的观点。
女作家阿连德很好奇:“你为什么就知道,聂鲁达是死于中毒?万一你错了呢?”
因为我看过相关报道。聂鲁达死于铊中毒。
中国人对铊不会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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