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自己，此时也分不清这声谢谢到底是说给谁听的。
是神奇的命运，还是用歌声感化自己放弃自杀的王岳恒。
亦或幡然醒悟没有做傻事的自己。
“爸，你跟谁说谢谢呢？你在谈事情吗？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电话那边的吴雯雯生怕影响到父亲的工作，急忙压低音量问道。
“没有，我没事，雯雯，爸今后一定会想办法还上所有债务，重新给你最好的生活！”
吴友德握紧手机，语气颤抖说道。
不知为何。
在听到直播间里王岳恒和程龙合唱的这首歌后，他的思绪就又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过往商业上失败踏入陷阱的一幕幕场景，如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闪现。
那些虚情假意的笑容背后，每一个人的心思仿佛都真实的浮现在他们的面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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